朱莉也有点懵:“酒里加的只是高度酒而已,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符媛儿秒懂,不由地暗汗:“你该不会想说,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爷爷怎么样了?”
在两人的保护下,符媛儿走上前方的简易高台,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麦克风。
她本来是想说出检验结果的,但程子同的到来让她瞬间改变主意。
说完,她转头就走。
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自己的解释:“那天晚上我去你家,目的的确是曝光那份协议,阻止你收购符家,保全符家的公司。但最后我放弃了,我将协议放到了电脑边,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协议的事。”
“程子同,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她爬起来,胡乱将手背上的鲜血一抹,便转身跑出了程家的花园。
相反,如果刻意在他面前演戏,反而会让人觉得,她还放不下。
程子同靠上椅垫,疲惫的闭上双眼,遮住了他的受伤和痛苦。
郝大哥疑惑的看向她,被她一拍胳膊:“符记者说不吃就不吃吧,你把菜拿到厨房里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他为什么还会憔悴。
“哥,符小姐又来了,”对方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非得让我把房子留下来,说可以高出市场价买进。”
“什么话?”程奕鸣低喝。
“我们最大的问题,是你不爱我。”
“嗯。”他答应一声,头却越来越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