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咬唇,矛盾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
司俊风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有人问。
两家都是生意人,这样做没毛病。
祁雪纯微愣,才瞧见司俊风坐在自己身边。
“太太……”
在他纵身跳海的瞬间,她从他的身上抓下一块铭牌,和司俊风这块铭牌一模一样的制式。
“你要去哪里,我开车更快。”
祁雪纯冷静下来,“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
她发现这一点,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她坐着司俊风的游艇想去蓝岛查找线索,但遭到一伙人袭击。
“我睡得不太好,总听到屋顶有声音,”司云回答,“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
“你有什么证据?”宫警官问。
“你爽约了,我当然生气,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气可生了。”她回答得很真诚。
司俊风冲门口说道:“进来吧。”
她想拉上车门,但他还紧抓着车门不放。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