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小夕很早就醒了过来。
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陆先生,陆太太。”
就在这时,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剑一般直cha向沈越川,他浑身一颤,望过去,果然是陆薄言。
“那个,陆薄言,其实没什么。”苏简安有些错愕的看着比她还在意的陆薄言,“做菜的时候被油溅到是正常的,最糟糕不过是明天起一粒小泡泡,不要紧。”
她不想再在这个餐厅待下去了,一刻都不想。
但无法否认的是,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氓,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
这么说,沈越川其实是故意气苏亦承的?
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
包扎好后,苏简安收拾东西放好,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打着石膏,行动起来很不便。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尚未反应过来,陆薄言已经低下头来,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唇上。
……
洛小夕问:“谁碰了我的鞋子?”
洛小夕刚要走去收银台,苏亦承却抢先走在了她前面。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抓小喽啰从来就没什么成就感,和高手博弈,慢慢的把他逼上绝路,看着他垂死挣扎,这才叫有趣。
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却遍寻不见,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