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暗恋陆薄言……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
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苏简安叫了声:“等一下!”顿了顿,她问,“你为什么不回家啊?”
“苏亦承!”洛小夕怒推了苏亦承一把,“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来者不拒了?那些老变|态一个接着一个缠上来,我既要拒绝还要拒绝得很客气,你知道我压了多少怒火吗?”
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
所以这次她也没有多想,拿来一把剪刀拆了快件,看见的却是一支高尔夫球杆。
他永远记得那天,一辆奢华的轿车停在老宅的门前,司机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小女孩俏嫩的声音就从车里传出来:“叔叔你抱我下去。”
“你安心工作。”苏亦承安慰妹妹,“陆薄言的事情交给我,我帮你处理好。”
苏简安眨了眨眼睛,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
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苏简安,下来!”
苏亦承没有接过袋子,反而是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都是年轻人,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情要发泄,大家纷纷举手赞同,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
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敛容正色,一秒钟进|入工作状态,把昨天的尸检发现一一跟江少恺说清楚,包括尸体出现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等等。
两个星期后。
陆薄言给苏简安喂了一口蛋糕:“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更别提上山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