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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生气？”她问，“我成全你和程申儿，不好吗？”
这段时间的努力没白费，十分钟前，美华和她在电话里约好，十分钟后她过来，将投资款汇入公司账户。
估计是后者。
她害怕，是因为她的确曾用江田给的钱做证券，全部都亏了。
“白队，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她的眼神泛起醉意，“我什么都能学明白，也做得很好，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但事实证明，我是个大傻瓜，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
忽然这样，让她有点不适应吧。
祁雪纯微愣，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
是有人故意放水，为了的是用程申儿来要挟他。
又或者，像那封匿名信说的那样，莫子楠想分手但纪露露不愿意，所以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
“我就有话直说了，”祁雪纯看着司爷爷，“玉老虎没人偷走，这是您故意设局。”
司俊风见众人齐聚于此，便明白祁雪纯是找到凶手了。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他双臂圈住她：“一起吃。”
祁雪纯反问：“凭什么呢？”
“你不是让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