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芸芸:“那你还做这种无用功?”
“真的。”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先回去吧,我怕穆司爵追上来。现在,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被他抓回去。”
许佑宁抱住自己,颤抖着缩进角落:“不要碰我,你和穆司爵一样,你们都不要碰我!”
陆薄言很快就明白沈越川的担忧:“你怀疑康瑞城的目标是芸芸?理由呢?”
更可悲的是,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希望许佑宁没事,希望她真的像宋季青说的,只是太累了,一觉醒来就会没事。
萧芸芸只是笑了笑。
“你没有把文件袋给我,我怎么承认?”林知夏想了想,建议道,“主任,查一查这件事吧,应该很容易查清楚。”
不到半个小时,沈越川撞开房门回来,上下打量了萧芸芸一通:“许佑宁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后来他彻底倒下去,萧芸芸一定哭了,可是他已经失去知觉,什么都听不到,感觉不到。
“嘶!”萧芸芸狠狠的倒抽了口气,瞪着秦韩,“你知不知道很痛啊!”
“……”
司机应了一声,把今天的财经报递给沈越川。
沈越川不但不放,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到底跟芸芸说了什么?”
“佑宁……”
萧芸芸垂下脑袋,供认不讳:“是,我知道我的右手没办法复原了,你们不用再想方设法瞒着我了。”
“视频是在原先的监控内容上修改出来的。”沈越川说,“钟家在背后帮了林知夏。还有,林知秋是林知夏的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