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陆、陆薄言，那个……我的筷子，有我的……”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苏简安囧了囧：“真的没事了。那个……有粥，加皮蛋和瘦肉熬的，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

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男人的手脚中弹，已经无法动弹，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哪有。这么晚了，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

只看一眼，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苏简安是这个意思。

他起身走向苏简安，苏简安却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我刚做完解剖，身上有味道。我去洗个澡。”不过她要睡到明天一早？

“不用。”“这么快就去哄了？孺子可教也！”

“不要……”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睡。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锣鼓声铿锵清脆，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