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愣了愣,意外的看向苏亦承:“他怎么会那么早来?那个时候我还没出事,但天气原因航班已经停飞了。” 那种冰冷的恐惧又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她对上康瑞城的视线,凉如毒蛇的信子,阴森可怖,让人不由自主的发颤。
陆薄言当然没意见,一路上车速还出奇的快。 不管陆薄言有没有出差,苏简安本来跟康瑞城毫无瓜葛,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要求?
撂下话,洛小夕转身就要离开。 以及被从撞翻的车子救出来、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与世长辞的父亲的面容……
穆司爵扬起唇角笑了笑:“我也这么想。”这和麻烦越早解决越好是一个道理。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秋日的清晨,微风怡人,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 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还有一台跑步机,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
陆薄言……陆薄言……陆…… 唔,别人好像都没有办法呢。
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她只好更加用力,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 据说,谁找到了那个女人,康瑞城必定有重赏,所以他的手下都非常卖力。
不出所料,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将她纳入怀里。 “噗……”秦魏笑得腹肌疼,“我靠,洛小夕,你喝醉了这么活宝的?早知道几个月前就把你灌醉了。”
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loubiqu
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那个秘密?毕竟陆薄言比她想象中流|氓多了。 他的措辞明明字字纯洁,可苏简安就是觉得……他还有更深沉的意思。
苏简安刚想说什么,陆薄言的唇已经落下来,攫住了她的唇瓣。 她以为他衣冠楚楚,会是个正人君子。但人不可貌相说得没错,以后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要不是他没预料到她能挣脱,指不定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要是被陆薄言发现的话……后果她不敢想。
他用手臂覆住眼睛:“你出去,我一个小时后到公司。” 陆薄言:“……”
第二天是周日,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 洛小夕的性格和苏简安南辕北辙,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躺下十秒钟就能睡成一头猪。
第一次这么正经的做生日蛋糕,苏简安丝毫不敢马虎,打好了奶油后又切水果,小心翼翼的铺到蛋糕胚上,抹奶油,前前后后忙活了两个多小时,蛋糕终于成型,就只剩下最后的裱花和装饰工作了。 东子和开车的手下面面相觑,内心的OS是一样的:见鬼了!
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一瞬间变成了软软的小白兔。 想不出答案,洛小夕唯一想到的只有:她多吃点,怎么都不会亏。
“我好歹是你爹,怕你不成?明天就给我回来!” “是啊。”苏简安淡淡的应,“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
听苏亦承这么说,他偏过头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我最大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昨晚听完她父亲的那些话后,他本来还想再等等,再考虑考虑清楚。但现在,直觉告诉他,不能再等了。
陆薄言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毛轻轻颤动,他的心也跟着微微颤起来,他伸出手,抚上苏简安的脸颊…… 原来是她高估了自己。
“重点查张玫。”苏亦承还是叮嘱小陈,又问,“昨天叫你查的事情呢?” 陆薄言随后跟进来,挤上牙膏就要刷牙,苏简安只好提醒他:“浴室我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