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气得太阳穴一刺一刺的疼,想狠狠敲萧芸芸一下,可她现在浑身是伤,他只能克制住这个冲动,向他妥协:“我不走,你先放手。”
至于还能不能回来……
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可是,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
“当年越川的父亲意外离世后,我的同胞哥哥想利用越川威胁我,逼着我回国跟一个老头子商业联姻,我走投无路,你爸爸正好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我们达成协议,他替我还清债务,带着我逃离苏洪远的势力范围,到澳洲生活,但是我要跟他维持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她想通知沈越川和萧芸芸,让他们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
他果断挂了电话,没多久,车子停公寓门前,手下提醒他:“七哥,到了。”
几十公里外的别墅区,穆司爵放下手机,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抹笑意。
最初看这些评论的时候,沈越川的脸越来越沉,看到最后,他只感到愧疚。
“这些话,你留着跟法官说。”沈越川冷峻决绝的样子,俨然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还有,你对叶医生的投诉,我们医院不受理。”
“翻她遗弃我的旧账。”沈越川说,“我用这笔旧账跟她谈判,她应该可以接受我们在一起。”
萧芸芸比了比半截手指:“有一半是故意的。”
他质疑过宋季青的诊断。
“不用。”沈越川好歹是七尺男儿,怎么可能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不过“芸芸不用敷药了?”
这么一想,萧芸芸的目光就像被“520”胶水痴黏在沈越川身上一样,她连眨一下眼睛都舍不得,遑论移开视线。
说完,穆司爵挂了电话,去办自己的事情。
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