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砰”的甩上门，出去了。

吃了一小会儿，祁雪纯又开口说道：“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没地方住？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

走出警局大门，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让你杀人，你也照做不误？”祁雪纯问，

见状祁雪纯松了一口气，在她意料之中，因为上次谈话时她就看出来，莫家夫妇把莫子楠当成亲生儿子。

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

蒋奈耸肩：“她只比我妈小一岁，从小比外表和成绩，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

“你见过的，祁雪纯。”

“上车。”他不耐的催促。

“刚才还见着新郎呢。”

训练完之后，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

“表妹，小孩子之间闹别扭，大人怎么跟着起哄？”他语气责备，“天底下就阳阳一个男人了？你真急着嫁女儿，我给你介绍一个，保证比阳阳更好。”

“雪纯，”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你今天过来……”

“我刚看呢，”程申儿抿唇，“等我看完了，一定会有发现的。”

阿斯无奈的一叹，“果然啊，没人能够理解我的悲哀……”

“怎么，要妨碍公务？”祁雪纯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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