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觉得,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拿着结婚证,挂着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这样的共识……
“你发现没有?”江少恺说,“你现在和陆薄言的对话,都很自然,没有羞涩、没有逃避和抗拒。简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习惯和他生活在一起了。”
秘书是女孩子,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
店员笑了笑:“你和陆先生结婚了,现在是陆太太,A市还有谁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拉链下滑的声音响起来,苏简安的身侧一凉……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开出了一个常人无法拒绝的价码:“两万一个月,预付你薪水。”
见到陆薄言之前,她一直觉得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孩子就是她哥哥了,不可能有人可以和她哥哥媲美。
陆薄言对她,怎么可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呢?
甚至,这是她期待了好久的。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洛小夕点点头:“也对。那祝你今天晚上勾搭个漂亮妹子!”
“江少恺!”
循声望过去,原来他和几个人在她右后方的位置,视线死角,难怪找不到他。
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蒋雪丽心里一惊:“媛媛,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苏简安现在可是有靠山的!”
后来jing历母亲溘然长逝的巨变,他才发现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妹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用在母亲的坟前枯坐一夜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然后在一夜之间长大。苏简安咽了口口水:“我知道了。不过以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我尽量不麻烦你。”顿了顿,她又说,“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妈,我不想让她担心。”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滕叔说:“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苏媛媛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苏简安笑着拎起包离开,苏媛媛指着她的背影大叫:“你有什么好牛气的!我早该看出来你和陆薄言是假结婚了,否则为什么没有婚礼?没有婚礼就算了,还连个戒指都没有!结了婚还十指空空,苏简安,傻子才相信你和陆薄言相爱呢!”
“怎么没有?”苏简安脱口而出,“江少恺就很喜欢吃啊!”……
陆薄言无限温柔的搂住她的腰:“这种场合,你的身份不大合适。等下次,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
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她希望有一天,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而感谢,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