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片刻起身道：“很晚了，你们先休息，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祁雪纯将自己去孙瑜家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说：“孙瑜在撒谎。”

白唐转身看着面前的房门。“我下地窖去拿酒。”妇女翩然离去。

“嗯。”严而且欧老只是答应见面，会不会帮忙还两说。

她吩咐助理，将程家股份的动向调查清楚。“怎么了？”五分钟前他出去时，情绪还很好。

申儿妈抓住了严妍的胳膊，哭着脸说道：“那天程家房子里出了事，白雨让我们各家在房间里待着，申儿就没过来，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也就没在意。可我昨天回了家，她却没回来，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稍顿，程申儿又说，“而且让我下周就走。”

小路实在想不明白：“我们查了会场里每一个进出的陌生人，都没有可疑，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忽然呼吸一窒，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