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刚转过身来,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陆薄言躲了一下:“不要。”真实的换妻
苏简安这才记起来,陆薄言带她出来的初衷是吃饭,可没想到先辗转到医院走了一遭。
眼睛突地瞪大,忘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
渐渐地,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苏媛媛母女算计她,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
中餐厅不大,装修得雅致低调,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小朵的洁白的花朵,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
日本公司同事看着她,陆薄言又觉得这样也好。
说完她猛地反应过来刚才陆薄言喝了咖啡,他明明知道她喝过的!
“是一个朋友开的,这里原本是他家的老宅子。”
苏简安“哼”了声,跟着陆薄言上了观光电瓶车。
“没什么。”苏亦承笑了笑,“只是最近餐饮界有点平静,我想看他们热闹一下。”
“噢。”苏简安惋惜地看了眼那锅粥,“我不能吃了,你不要浪费啊……”
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还有各种会议、谈判,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说完他就不由分说地带着苏简安往外走。
这样,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她可以hold住。
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这是她最羡慕陆薄言的地方。
某些时候,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被拆穿后,只能叫对方闭嘴。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
忙到九点多,今天的工作总算结束,可是回到家徐伯却告诉他,苏简安中午出去了,说今天晚上住朋友家,不回来了。“简安!”江少恺刚好从外面回来,见状,眼疾手快的过来拉走了苏简安。
隔壁卡座,苏亦承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我会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
陆薄言坐回办公桌后,见苏简安还气鼓鼓的杵在那儿,望着她:“过来。我叫你来公司,不是让你来揭穿出轨的。”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唇角一勾,意味不明。
……离她这么近陆薄言才发现,苏简安瘦归瘦,但是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但那次和这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