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衣服进浴室,陆薄言掀开被子坐起来,歇了一会,身上渐渐有一点力气了,毫不犹豫的下床往外走。 他敢打赌,不用再过多久苏简安就会趴在床边睡着,睡着之后……她也真敢保证自己能醒来!
穆司爵靠在一旁的躺椅上闲闲的看着他:“你要写谁的名字?” 吐了一天,不止是胃,其实连喉咙都很难受,吞咽对苏简安来说极其困难。
陆薄言早就察觉出苏简安情绪不对,特地把她带到阳台上和喧闹的宴会厅隔绝,她趴在围栏上望着不远处的江景,半晌都不说话。 “比如”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脑袋,“这个地方。”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二天。 “……”
苏简安笑了笑:“恨他有什么用?真正的凶手不是他。而且,现在他是唯一能帮到我的人。”(未完待续) 只为了离婚,她杀死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