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挤在这张沙发上，我会感觉好一点。”符媛儿很无奈。“于律师，等一下。”符媛儿叫住她。

“你也是不可能不管子吟！”“你觉得你漂亮吗？”严妍接着问。

一定还有别的理由，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想待在穆先生身边，要懂进退，知分寸，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程子同，是就你这样，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她问。后视镜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他仍没有挪动。

什么？他说这话她就不高兴了。

“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就是高警官解决的，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你知道的。”符媛儿微怔，不知该安慰程木樱，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