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陆薄言还没醒。 许佑宁实在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了,追问道:“怎么回事?”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她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今天才突然知道。 媒体记者看陆薄言的目光,像一群草原狼看着他们唯一的猎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穆司爵处理工作的效率变得很低,穆司爵反常地没有在意。 陆薄言点点头,带着许佑宁离开地下室。
许佑宁大概是难受,睡得不沉,听见穆司爵回来的动静,很快就睁开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穆司爵,说:“你不是应该去公司了吗?” 陆薄言抬起一只手,手背覆住眼睛:“她太烦了。”
许佑宁没有仔细想下去,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电脑,打开一个电台节目APP,开始听有声电台。 然而,偌大的床上,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她的指尖触到的只有空气和被褥。